因而即便对自己女儿陈诗云，陈启松也一直没有告知真相。
自己妻子，陈诗云母亲，若兰或许尚在人世的真相。
即便破产负债，跳楼自尽前也没敢将真相说出来。
但是现在，他必须要在赵寒面前问个清楚。
“她还活着，她还活着对不对？”
“赵寒你说话，你说话啊，若兰她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一句一句质问，陈启松情绪越发激动。
赵寒转头与之对视片刻，皱眉移开目光看向别处：“当年既要取她性命，现在又何必问她死活。”
“而且你已经死了，还变成了傀儡，即便她还活着又怎样？”
“她，她，她真的还活着？”
“她真的还活着对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？你就是那个少年，当年就是你把若兰给救走的，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。”赵寒语气决绝。
那个人已经对陈启松死心了。
对整个陈家都死心了。
赵寒答应过那个人，无论如何都绝不透露半句。
四周各处阴风肆虐，陈启松满目狰狞，一脸癫狂盯了赵寒半响。
突然，陈启松扑通一声给赵寒跪了下去。
“她是诗云的母亲。”
“陈家已经没了，诗云在这世上什么都没了。”
“如果若兰还活着，求你，求你告诉她，让她回到诗云身边。”
“我求你！”
声音悲戚，语气沉痛。
陈启松冲着赵寒不断叩首磕头，苦苦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