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中午,假礼匆匆地从县城回来。假义正在和四弟五弟煮饭。假礼把任性送的菜端在桌子上的时候,假义又在上方摆了一双筷子、酒杯和碗。
假义郑重其事地说:“大哥,三弟回来了。我们给你斟上酒,希望大哥早日归来!”四弟兄都给大哥敬酒以后,大家才坐着吃起来。假义问道:“三弟,馆长说的要去县大老爷那里告花不谢他们,事情有什么进展吗?馆长有什么办法给大哥申冤吗?”
“哎,馆长倒是尽心尽力,事情就是还没有结果。”假礼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说,“馆长和我一起去县大老爷那里告状。县大老爷只是答应着,然后就想方设法要钱。我把我的工钱全部都垫进去了。馆长还花了不少的银子,就是始终不见县大老爷惩治花不谢的消息。后来,一个没有得到好处的师爷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……”
原来,馆长当天就去了衙门。馆长见到县大老爷就陈述着:“假仁在移民中是一个仁慈勤劳的人。他们开垦的荒地是移民中数一数二的,从来没有做过一点与县大老爷相悖的事情。这一回与明医生的女儿明白在长时间的结识之中,建立了结为秦晋的关系。后来,在易媒婆的和明大妈的操纵下,花不谢又从中卷了进来。那花不谢仗着有钱有势,又倾慕于明白的美丽,就从中作梗,以至于发生了私自羁押移民的事情。所以,假仁受到了花不谢致命的打击。请县大老爷为假仁申冤,为移民的清白给一个公道。”